画船捶鼓催君去,高楼把酒留君住。去住若为情,西江潮欲平。
江潮容易得,只是人南北。今日此樽空,知君何日同!
菩萨蛮·画船捶鼓催君去。宋代。舒亶。 画船捶鼓催君去,高楼把酒留君住。去住若为情,西江潮欲平。江潮容易得,只是人南北。今日此樽空,知君何日同!
画船上的船夫捶着鼓催促着你启程,在高楼上我端着酒想把你留住。是去还是留,真叫人难以抉择,此时西江的潮水将要平息。
江潮时常有,只是我俩从此便南北相隔。今天这酒杯空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你同饮!
画船:装饰华美的游船。
捶鼓:擂鼓,击鼓。
把酒:端着酒
若为情:何以为情,难为情。
樽:酒杯。
宋英宗1065年,舒亶考中进士,舒亶在中进士后初任临海县尉,因擅杀不孝部属而辞官回乡,复起后调任审官院主簿。不久,他接受了一个任务,即出使西夏,划分宋夏疆界。这首词便是他在出使西夏之期所做。
参考资料:
1、诸葛忆兵.宋词品鉴.北京: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,2010:155
上片写送别时的情景。临别依依,行者与送行者,相互留恋,却终于分离。“画船捶鼓催君去,高楼把酒留君住。”送别者为行人设宴饯行,两人别离依依,千言万语说也说不尽,一直拖到最后一刻。捶鼓,犹言敲鼓,是开船的信号。船家已击鼓催行,而这一边却楼上把盏劝酒。“催”,见时间之难以再延。“高楼把酒留君住”,船家已经“催人”了,而这边还在把酒“留”人。为人饯行,按说应该先写“高楼把酒留君住”,之所以倒装,正是为了强调分离时的紧迫感。一”催“一“留”将“去"和"住”的矛盾突出出来了,并且带动全篇。“去住若为情,西江潮欲平。”行者欲去不忍,欲住不能,正左右为难之时,江水就快平潮了,“西江潮欲平”一语包含了无数未尽之言。这两句妙就妙在不直接说是去是留,而是通过江潮涨平的景象来说明答案。江潮涨满之时正是船家趁潮水开航的时候。
下片写别后的怀念。“知君何日同”,表现出难言的相思之情。“江潮容易得,只是人南北。”这两句承上片“江潮”而来,说潮水有信,定时起落,而人一旦离去,两人便遥遥相隔再难相见。“今日此樽空,知君何日同!”今日樽空而潮载君去,但未知潮水何日能复送君归来。这依然是情景和思忖结合。词中以回环往复的语言节奏,用来表现依依不舍、绵长深厚的“思致”。将送别之人心中的不舍之情和盘托出,尤为动人。
这是一首惜别词。作者词中以一推一挽之情劝住对方的眼泪,这种抒写伤离恨别心绪的表现手法,与宋词中写离别时常见的缠绵悱恻、肝肠痛断、难舍难分的情状有所不同。
舒亶(1041-1103)字信道,号懒堂,慈溪(今属浙江)人。治平二年(1065)试礼部第一,即状元(进士及第),授临海尉。神宗时,除神官院主簿,迁秦凤路提刑,提举两浙常平。后任监察御史里行,与李定同劾苏轼,是为「乌台诗案」。进知杂御史、判司农寺,拜给事中,权直学士院,后为御史中丞。崇宁元年(1102)知南康军,京以开边功,由直龙图阁进待制,翌年卒,年六十三。《宋史》、《东都事略》有传。今存赵万里辑《舒学士词》一卷,存词50首。 ...
舒亶。 舒亶(1041-1103)字信道,号懒堂,慈溪(今属浙江)人。治平二年(1065)试礼部第一,即状元(进士及第),授临海尉。神宗时,除神官院主簿,迁秦凤路提刑,提举两浙常平。后任监察御史里行,与李定同劾苏轼,是为「乌台诗案」。进知杂御史、判司农寺,拜给事中,权直学士院,后为御史中丞。崇宁元年(1102)知南康军,京以开边功,由直龙图阁进待制,翌年卒,年六十三。《宋史》、《东都事略》有传。今存赵万里辑《舒学士词》一卷,存词50首。
浣溪纱 连昼蒙霾高卧无绪,素友快递蟹笥,地址有误几未果收,仍倚前调。。幻庐。 漠漠重霾閟晓阴,凝弦恁会子期心。为迷三径一时寻。濡沫潮横思可听,剔黄月满慰初噙。潜移清寂午将深。
从刘殿院借书。宋代。沈与求。 骨寒宜伴列仙臞,欲喜依刘计未疏。自昔暗中人易记,到今名下士非虚。欲从给事论奇字,拟向中郎得异书。愿借牙签三万轴,为公一一辨蟫鱼。
与仲安别后奉寄。宋代。吕本中。 出门送君时,一步再徘徊。虽云非远别,念与始谋乖。欲求连墙居,故作千里来。君今不我待,欲跨洪沟回。我独滞一方,后会良未谐。冬初风浪息,蛟龙深蛰雷。其如中原盗,所至尚扬埃。子行莫夷犹,恐致狼虎猜。胡人更远适,畏死投烟霾。皇天久助顺,似不及吾侪。独以智力免,宁有此理哉。因书寄苦语,亦以谢不才。新春好天色,指望妖氛开。即当候归艎,取酒寻尊罍。欣然得一笑,便足禳千灾。豫章百里远,可以慰客怀。须君起我病,同上徐孺台。
写怀。明代。张羽。 心上无俗事,禅余只好吟。命穷甘白屋,身健直黄金。世路剑关险,侯门沧海深。虚名何必尚,吾志在山林。
过天台。宋代。王十朋。 目逆神仙路,丹成未暇跻。雪深封佛垄,云暗锁桃溪。流水无还有,乱山高复低。欲寻刘阮洞,归路恐成迷。